瓶哥邪嫂,长长久久

我都能是假的,瓶邪必须是真的。

第二章

  自己这几日与阿虎饮酒畅谈,比武练箭,好不肆意,可越是如此,自己内心便越是如烈火烹油般煎熬,为什么上一世你那般不喜我,真正的我你只是厌恶,今日我不过与你虚以委蛇,你却同我推心置腹。阿虎啊阿虎。

  时间已是来到一个月之后,这是一个算得上平常的夜晚,我同阿虎在篝火旁对饮,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我突然安静下来,装作不在意的说道:“虎哥,我从见你的第一面便是一见钟情,同你相处这些时日,我对你更加了解,更是确定心中所想,我喜欢你,是男女欢好的那种喜欢,你呢,你觉我如何?”宗瑞的瞳孔映照着跳动的火光,光照在他脸上,明明灭灭,感觉平常那个伪装出来的面具有些破裂,透出些许真意。彭城虎听的有些害怕,更多是尴尬:“哈哈,瑞弟,你在开什么玩笑,你我可都是男人。”宗瑞听了这话,又看他神情,不禁掩面哈哈大笑,似哭似笑,已是有些疯魔,那火光映照在他脸上,有些像地狱归来的恶鬼。也是,人家好好一个人,有一身本事,雄才大略,管理的寨子井井有条,何必同我厮混在一起,雌伏于我的身下。到这一刻我才明白,不论如何,他都不会爱我,不爱就是不爱,没有那么多原因理由。我不愿再失态下去,突兀停了下来,只面无表情道:“虎哥,我开个玩笑,你莫要当真。”说罢,便起身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  宗瑞走在回房间的路上,察觉有人跟踪,此人并无武功。宗瑞冷冷开口:“何人跟着我,出来吧!”从后方黑暗中走出一个大约七尺半(1米73)的男子,看到自己就跪了下去:“草民二禾,是这莫仇寨扫尘的。”我觉得有些莫名:“你跟着我做甚?”“草民见爷勇武,见的第一面就倾心,还请爷给奴个机会,让奴常伴爷身边,爷想对奴做什么都可以。”二禾说完,悄悄瞟了我一眼,见我并未生气,又诉说起自己的身世。他本是个乞丐,自他有记忆起就是,不知道母亲是谁,也不知道父亲是谁,自小吃不饱穿不暖,受人欺凌,便是这世上最下等的人。后来受不了就逃到这山上的莫仇寨当了个扫尘的,可还是有人欺负他是个孤儿,原先就是个臭乞丐。刚刚他听见我和彭城虎的对话,便想跟着我,爬我的床。

上天本就不公,比如给了这样的人一切,荣宠富贵,却从二禾那里夺走了一切,人人皆可欺凌。

  我看着他有些阴郁的脸,着实不算好看的主,但总觉得他对自己有点莫名其妙的魅力,便开口道:“你跟着我回房吧。二禾,你的姓是什么,今年多大了?”二禾阴郁的脸一激动就透露着些许变态,说道“二禾无父无母,不知该姓什么,今年刚刚十七。”我在怀疑自己的决定,同时又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:“嗯,那你便跟着我的属下朱绍姓朱吧,二禾,你说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吗?你便叫朱永恒吧。”“谢爷赐名。”

宗瑞同时又想起他说过我想做什么就能对他他做什么,便起了恶趣味:“你刚才说爷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?”二禾恭敬回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
此时我的心里已有八百个调 教计划了。

回到房间,长夜漫漫无所事事,就想对着旁边的人上下其手,一起做些快乐的事。但奈何这是彭城虎的寨子,在这里宗瑞还是会觉得别扭,而且调 教后食用也会更好。是以便吩咐丫鬟烧了热水,二禾一身破烂粗布衣衫,是该换一换,不然自己抱一抱都觉得和自己不搭,左右这里没有合适衣衫,就让他穿自己的好了。

洗漱过以后,二禾就跪在我床边,说道:“爷,我以后睡哪里?”我看了看他,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你以后和我一起睡吧,上来吧。”

二禾上来后,磨蹭地躺在我身边,不敢碰到我分毫,我等他不动了,伸手一捞,将他拥入怀中,我瞅了瞅他的神情,阴郁的脸上有些娇羞,看起来有些变态,此时我的内心是沉默的,沉默是我今晚的内心。

说来奇怪,自重生以来,我就没有睡过安稳觉,有时会被恶梦吓醒,有彭城虎的厌恶,有我的死亡,有我不顾自尊的祈求,可今晚却意外睡的还可以。可能是死心了,也可能是怀里抱着个人,安心许多,隐隐觉得,命运这般安排,终于送来了我等了许久的东西。

第二天丫鬟服侍我起床,我对丫鬟吩咐道:“这是我新收的,以后也是主子,你们仔细着些。”丫鬟毕恭毕敬回了声是。用过早膳,我找到朱绍吩咐他一会儿就走。

我骑在马上,前面拥着穿着我衣衫的二禾。后面彭城虎出来送别,看着我说道:“瑞弟这就要走,不再多留些时日。”我淡淡回道:“虎哥,我其实是当今千岁,五皇子,名叫宗瑞,隐瞒此事非我本意。我如今有事在身,不便久留,我知虎哥有个杀父杀母的仇人,名叫姜轩,三个月内,我定能叫他人头落地。”说完,这才回过头看他,见他神色复杂,只是又道了声珍重,便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去。这次帮他杀了杀夫杀母的仇人,便当作是他上辈子被自己强迫的补偿吧。

  

经过昨夜的事,我知一切都不过是我痴心妄想,我也不想再纠缠下去,到此为止便可以了,可以了。



作者的话:

朱绍:为什么要随我姓,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我真的会拴Q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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